拍他的肩膀,说道,“行了,别说这种话,我这不是没事儿么。”
李刚的声音哽咽了,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怎么就这么傻呢,让这孙子就这么给骗了!”
我就担心他会这样,连忙笑道,“你就放心吧,别自责了,我们俩真的没有受什么委屈,回头呀,你给我们摆一桌接风洗尘的酒,压压惊,立马就好了。这回你可得说话算数啊,别光嘴上答应,到时候又赖皮。”
他笑了,推了推我的头,“到底谁一直赖皮呢!”
我想他知道我是故意开玩笑逗他的,我只是不想让他自责,但他心里肯定是自责透了。不知道谁报的警,如果他们不来,我们先报警,然后回去收拾收拾,可能效果就会好很多,他也不至于自责。
他们确认郑智和杜安国已经死了,便没有再叫救护车,而是直接让法医将尸体抬了回去。
我和柳如月也跟他们回了警局,因为要做口供。
我和柳如月坐在警车上,看到柳如月依然呆若木鸡,坐在那里发愣,大概是还沉浸在刚才的那一幕幕险情中,没有缓过劲儿来。
我拉了拉她的手,将她揽过来,靠在了我的肩头,说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柳如月躺在我的胸口默默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