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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铭的心不断向下沉。
这样的陆暖阳他以前没有见过……
对自己无动于衷，看着自己满眼都是嘲讽的笑意。
不争辩任由自己在这里自说自话。
自尊……对于左铭来说曾经是他最重要的东西。
可现在……他已经不确定了。
她眼神里有的不是恨……不是犀利，而是嘲讽。
“签了吧，左铭……别让自己更难堪了……”陆暖阳低笑。
“暖暖……你不爱我了吗？”左铭再次询问。
“爱？”陆暖阳冷笑，“凭你？！”
凭你？！
两个字就像是一把利刃狠狠扎在左铭的心窝。
他瞳仁轻轻一颤。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暖暖？你可以问我……任何问题我都可以给你解释。”左铭一字一句说的那样坚定。
那一刻……陆暖阳有一瞬间的迟疑。
然转念，陆暖阳问：“这样厚脸皮的百般纠缠不肯签了离婚协议，是对陆氏还抱有幻想吗？！”
“暖暖……”
“醒醒吧左铭！如果你一心一意的为我陆氏办事，我可能还会留下你……让你跻身于上流社会，可是……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