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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拿着那块徽墨,不解道:“殿下,这墨和昨儿王妃说的那个墨,是奴才一起买的,一模一样,肯定也有毒。”
容恒道:“我知道。”
长青……
容恒嘴角噙了笑,“不管这墨的毒是谁做的手脚,但苏阳是朝晖郡主的儿子,是四皇子的亲表弟,我总要礼尚往来一下。”
长青顿时恍然。
今儿回门,论理,他家殿下是要给苏阳准备见面礼的。
这么腹黑!
“那这玉佩呢?”长青又问。
容恒冷了脸,“总不能让人说好心没好报吧!”
长青忍住噗的一声笑,“好,奴才一会交给福星,堵住她的嘴!”
容恒折返到正房的时候,苏清刚刚打完拳,福星一脸眉开眼笑立在一旁,穿着袍子。
“主子,是不是以后咱们再也不用穿裙子了?”
苏清接过福星递上的干帕子,擦擦额头的汗,“嗯。”
“主子,小的该昨天晚上就问好的,殚精竭虑一晚上没睡好,还被殿下撞了鼻子。”
“你不是也把他撞得吐血了。”
“小的那不是等于间接帮了他!”
眼角余光扫过院门口的四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