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亲自登门才能在父皇面前讨好啊。”
说完,容恒看向苏清,“难道那种时候的脉象和逼毒血气翻滚的脉象,是一样的吗?”
昨天太医走了之后,场面依旧尴尬,容恒没多问,现在补上。
苏清笑道:“自然是不同的,虽说差别不是特别大,若是沉下心来仔细诊脉,定然瞧得出不同,可昨儿那种场面,秦太医沉的下心吗!”
容恒一愣,想起昨日太医诊脉时,手指不过只在他手腕蜻蜓点水的一搭。
一个太医,上赶着撞破皇子房事,已经是天大的罪过了。
而房事的执行人,还是苏清这个杀人不眨眼的。
没当场吓尿,算是心理素质好吧!
明白了这一点,容恒又想到新的问题,尴尬而别扭的问苏清,“该不会以后诊脉,都要如此?”
被!墙!上!
苏清眼底闪着晶晶亮光,戏虐笑道:“看来殿下很享受啊!”
容恒……
瞧着容恒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红起来,在容恒愤怒反击之前,苏清轻描淡写又意味深长道:“放心好了,秦太医没那个机会了。”
容恒心头一跳,想到什么,愕然看向苏清,“你要杀了他?”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