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里,容恒嘴角一抽。
叛徒!
不过,虽然恼苏清这么霸道,可自己却明显感觉到,站着扎针比趴着扎针有效果。
银针全部上背,苏清自斟一盏茶,在椅子坐下,“殿下可以坐也可以趴下。”
容恒没理苏清。
苏清抖着肩膀笑,小样,还挺记仇,““本王”,一会还要拔针呢,你打算自己拔?”
容恒……
苏清抿了一口茶,“镯子的事,查的如何了?”
容恒转身坐在床榻上,侧头看自己的指尖往下滴血。
“有点眉目,正查呢,这么久远的案子,一时间难查清。”
回答了苏清的问题,容恒觉得有一种屈辱正在他身上蔓延。
为了治病,忍了!
看着屈辱中的容恒,苏清转头朝窗外长青道:“进来守着你家殿下,一会到时辰给他拔针。”
容恒错愕看向苏清。
苏清笑眯眯起身,“扎针不是谁都能扎,不过,拔针谁都行,只要够得着就可以。”
容恒险些吐出一口血。
他的屈辱,立刻加速蔓延。
苏清笑着抬脚离开。
容恒黑着脸问道:“你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