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难道这么没有威慑力?”
疑惑一瞬,福星拍拍长青的肩膀,“放心,有我家主子在呢,不会有这么多人同时吃了熊心豹子胆,他们不把你家殿下放眼里,也不敢不把我家主子放眼里。”
长青……
容恒……
容恒轻咳一声,从门口朝福星走过去,“没听苏清说要弄个药堂,她打算把药堂布置在哪?”
福星道:“就是殿下现在歇息的软塌那。”
容恒嘴角一僵。
把药堂布置在软塌那,那他呢?他睡哪?
容恒的问题,福星没有洞察。
没人向她提问了,福星低头,专心抡起斧子劈木头。
主子说了,务必天黑之前把机关做出来。
容恒看着福星,默了一瞬,黑着脸转头进屋。
床榻上,苏清摆了一个大字占满整张床,睡得昏天黑地。
昨天晚上的屈辱和今天早上的刺激一起涌上,容恒俯身就去捏苏清的鼻子。
睡得正香,忽然上不来气。
苏清唰的睁眼,条件反射,蹭的起身。
在苏清一跃而起的同时,一声惨叫破空而起。
“啊!”
随着这声惨叫,苏清转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