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一笑,“殿下好好养病,陛下说了,等殿下身子好些,就给殿下分派些事情做。”
福公公的意思,就是皇上的意思。
说了一盏茶的话,等容恒和苏清离开,福公公转头回了御书房。
皇上一手撑着额头,满脸阴沉和无力。
听到福公公的脚步声,皇上抬眼看过去,“走了?”
“走了。”
“说什么了?”
福公公心头一叹,安慰道:“陛下放心,殿下心思聪慧,又纯良仁善,怎么能不体会陛下的为难。”
皇上深吸一口气,仰头靠在椅背上,盯着头顶的屋顶,双目阴郁。
“朕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
这一句话,说的椎心泣血,鼻音微重,喉咙里像是堵了一个发面团,并且,还在继续发。
福公公立在一侧,不由得心头一酸,却无从安慰。
手心手背都是肉。
可现在,手背要去残害手心,并且已经残害了好多年,差点就真的残害死了。
作为手的主人,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能斩了刘太医,能斩了谢良,却不能斩了四皇子这个罪魁祸首。
一个太后,一个镇国公,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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