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让酒给腐蚀了?”
苏清最后看了小虫一眼,将瓶塞盖好,交给福星,“嗯,这东西怕酒,收好了”
语落,苏清起身。
福星收好瓷瓶儿,将鸭鸭抱起,担忧道:“主子,鸭鸭不会有事吧?用不用给它吃点解药什么的?你看它一动不动的,一点精神没有。”
苏清……
“任谁刚刚那么癫狂的扑腾一阵,现在也没精神了。”
福星眨眨眼,“您是说,鸭鸭只是累了?不是中毒?”
苏清“嗯”了一声,抬脚朝树林外走。
福星还不放心,“可刚刚,土地都中毒了,地上的蚂蚁蚂蚱都死了,鸭鸭怎么就没事?”
苏清瞥了鸭鸭一眼,脑中浮光掠影,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抬起的脚一顿,苏清看向福星,“那盒药膏呢?”
福星担忧的摸着鸭鸭的羽毛,语气带着一点心疼,“扔了啊。”
“找回来。”
“哦。”
福星领命,转头去找。
刚刚鸭鸭是奔着药膏飞扑出来的,药膏就落在方才发现瓷瓶儿的空地不远处。
福星很快找回,苏清挑了一点药膏,蹲身将其抹到土地上,很快,原本黝黑的土地,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