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红线提起。
那条红线,被苏清提起,便开始疯狂的甩它自己。
福星瞠目结舌看着,“主子,这是什么?”
“苗疆蛊虫。”苏清提着那条小红线,将其放入桌边一个杯盏里,“拿酒。”
福星麻溜递上。
苏清将烈酒倒入杯盏,就见那小红线冒着红色泡泡,消失在酒水中,而原本澄澈的酒水,变成淡粉色。
“又腐蚀了?”福星眨眨眼,依旧一脸震惊。
今儿一天,都腐蚀俩了。
苏清看了那粉色酒水一眼,抬手朝福星脑门一戳,“手肿成那样,为什么不和我说,若不是发现的及时,你这只手就等着断吧。”
福星张大嘴,倒吸一口气,“这么严重?”
苏清白她一眼,“苗疆蛊虫,天下无敌,你以为这八个字是空穴来风呢!幸亏这条小蛊虫只是条幼卵,不然,我也束手无力。”
苏清只擅长中医和调配药物,对蛊毒,知之甚少。
仅知道的,就这么一点,今儿全用上了。
这真是祖上积德啊!
语落,将今儿在小树林发现的那个装着绿色蛊虫的药瓶儿拿出。
烈酒浸泡,绿色的蛊虫已经完全溶解在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