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她的亲舅舅,可……
镇国公府一垮台,文安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的和镇国公府撇清一切关系。
甚至对外扬言,他和姐姐镇国公夫人,从小不睦。
从小不睦……他是怎么坐上文安伯这个爵位的!
自从出事,屡屡她登门文安伯府,就没有见到一次文安伯,连他夫人都没见过。
在朝堂上,文安伯见了苏蕴,都是绕道而行。
简直把势不两立四个字,刻在脸上了。
真是……
越想,朝晖郡主越是憋屈。
徐妈妈一泄气,肩膀一垮,却是在肩头垮下的一瞬,眼底微亮闪过,道:“要不然,大夫人那件事,我们直接送到五皇子那里,您用这个,和五皇子谈谈条件?”
朝晖郡主微怔。
五皇子?
直接绕过苏清另谋新路吗?
到真的可以!
“等我细细想想。”朝晖郡主慢慢在地上踱步,凝神细思。
一侧,徐妈妈大气不敢出,深怕打扰了她的思绪。
外头日照偏西,有夕阳的余晖洒到明纸大窗上,晕染了一层金红。
如血一般。
凝着那如血的金红,朝晖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