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横了她一眼。
“我在自己家说,又不会传出去,再说,我又没有说错,一个皇子,出尔反尔,这哪有一个皇子该有的样子!连苏清都不敢对付,这点魄力,还争什么皇位!”
徐妈妈理解朝晖郡主心头的气。
毕竟,国公爷和夫人还在牢里呢。
那地牢,她每日陪朝晖郡主去一次,送饭送菜的,每去一次,被刑部勒索一千两银子也就算了,关键每次都被地牢里的老鼠攻击。
她才在地牢待多大一会儿,就受不了那些老鼠。
国公爷和夫人……
想到牢里的环境和国公爷憔悴不堪的样子,徐妈妈沉沉一叹。
“既是五殿下不肯帮忙,我们再另寻他路,您也别上火,国公爷不是说了吗,对他最大的帮助就是什么也别做,他都安排好了。”
朝晖郡主咬着唇,太过用力,在唇上咬出一个血印子。
“那是父亲为了安慰我,不愿我也被牵连进去,他哪能都安排好了,若当真是安排好了,母亲怎么会也被抓进去呢。”
说及此,朝晖郡主声音都在哽咽。
“不行,我必须得做点什么!”
蹭的,朝晖郡主站起身来。
好好地一个镇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