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难以愈合。
师傅的话与秦苏的话重叠在一起,容恒瞧着床榻上蹙眉摇头满面痛苦的苏清,捏了捏拳。
什么都比不得清儿。
伤口崩裂就崩裂吧,不能愈合就不能愈合吧,让他也体验一下,什么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尽管,他媳妇穿的不是裙子。
想象过无数次他与清儿的第一次会是如何,却唯独没有想过,会是这般。
翻身上了床榻,容恒满目温柔,看着苏清。
伸手想要抚平她紧蹙的眉头。
该说的说完,秦苏和王氏离开。
离开之前,秦苏问容恒,“需不需要药,我这里,有好几种。”
容恒……
“关门,不送。”
秦苏……
抿了抿嘴唇,“这个,大约要进行/和谐/,才能彻底解了蛊虫。”
容恒……
“不送!”
秦苏……
“你加油!完事之后,一炷香之内叫我,我来施针。”
容恒……
……
门外,福星心头实在煎熬担心,干脆猫在窗子底下去听墙角。
好在屋里说话声足够大,她和长青,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