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吸了一口气,俯身捡起画轴。
果然,年轻貌美的秦清婉,天真无邪的定国公,一侧还有西秦尚书郑昌宏的落款。
真是……
郑昌宏是有病吗?为什么要画这样的画,画了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有落款。
落款也就算了,为什么要表明,这就是他儿子!
这郑昌宏到底是西秦的尚书还是大夏朝的卧底!
想儿子想疯了吧。
一句吐槽,苏清脑中电光火石闪过。
好像,读过的文献记载里,西秦前尚书郑昌宏,一生无子,只有二十九个女儿,临终发丧,无人摔盆,却留下遗言,不肯领养过继。
呃……
好吧,这就是他纪念儿子的原因吗?
收了画轴,苏清朝福星看去,“这些,是从哪弄来的?”
福星一脸骄傲,“鸭鸭弄进来的。”
苏清……
迎上苏清的震愕,福星骄傲道:“主子,小的和西秦武士在坟地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是鸭鸭忽然出现,鸭鸭和小的说,让小的放弃抵抗的。”
苏清……
它和你说?
它怎么和你说?
用嘴吗?
惊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