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没有说话。
那人就自顾自道:“咱们出来打仗,顾不上家人,是咱对不起人家啊!”
邢副将只觉的心在滴血。
是吗?
他对不起她吗?
既是对不起,和离便是,她为何要拿这他给的钱养别的男人,还要祸害他的女儿!
看不起他这个人,但是看得起他的钱!
“我也想开了,照顾好我闺女,她对我闺女不好,我不能对我闺女不好!我就这么一个闺女,我得对她负责。”
搓了搓手,那人起身离开。
邢副将微阖的眼睛睁开,望着他的背影,沉沉叹出一口闷气。
你还有机会,我呢……
我的小月呢!
我可怜的小月,死的时候,有多绝望。
心头那块结痂的疤,被血淋淋的撕开,露出底下的血肉模糊。
疼的让人窒息。
第一天的比赛,落下帷幕。
夜幕即将来临,大夏朝的京都,杜之若乘着一顶小轿,从京郊归来。
他刚刚见了齐王。
原以为,见齐王要费一番周折,毕竟是朝廷头号通缉犯。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见了。
可见大夏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