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彼此相视一眼。
他们不认识苏蕴也不在乎苏蕴,只是觉得意外。
禁军对于保皇党的要求,视作不见。
泛着银光的大刀刷刷出鞘,无数的禁军将大殿围的密不透风、
然而,就在禁军围住大殿不过半柱香的功夫,禁军外围,齐刷刷有平阳军围了上来。
人人手里扛着连环弩。
箭头直指禁军。
禁军直接懵了。
“平阳军不是全员去前线了吗?为什么在这里?”禁军副将朝西秦使臣发出怒吼,“你不是说,所有平阳军都去前线了吗?现在这是什么?”
那种怒吼,歇斯底里,几乎要将西秦使臣吃了。
他是武将,武将发怒,自然与那些御史不同。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明白过来。
西秦在平阳军安插了眼线。
难怪之前西秦要留了十几名士兵在平阳军观摩学习,原来是为了监视平阳军的举动。
也就是说,从那个时候,西秦就有了不轨的打算?
朝臣之间,彼此传递着最新的议论。
西秦使臣人都惊呆了。
望着外面闪着银光的弓弩,眼角狠狠一抽。
只要外面的箭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