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平阳侯夫人王氏在离京之前,曾经给过老衲一包药粉,说是情非得已的时候,给殿下用一次,可以克制孕吐一日。”
老和尚肩头一耸,双手一摊。
“这药粉是平阳侯夫人王氏从何得来,老衲不知,药粉是何配方,老衲也不知,而且,这药粉,已经用完了。”
脸上的表情,简直比针都真。
容恒震惊的看着他。
王氏?
王氏手里既然有让他不孕吐的方子,为何早不给他呢?
为何只留下一包呢!
虽然女婿不是儿,可是一个女婿半个儿。
他吐成这样,王氏就没有一丁点的心疼吗?
斜仰在床榻上,容恒绝望的无力的望着头顶的帷幔。
我的命,好苦。
长青送走了大佛寺和尚,折返回来。
塞了一颗梅子给容恒,立在容恒一侧,幽幽道:“殿下,奴才许是知道夫人为何不给您解吐的药。”
容恒翻了翻眼珠,生无可恋的看向长青。
长青同情道:“自古皇室,三妻四妾,正妃侧妃无数,王妃有孕,十月不能同房,夫人怕您和别人搞到一起去吧。”
容恒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