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只能继续自己扛,现在好了,你睡一觉吧,睡醒了,就干活吧!”
容恒只觉得声音越来越远,他想起身,想要大喊,然而,无济于事。
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长青同情的看着他家主子。
皇上则转头去了桌案旁,俯身奋笔疾书。
嘴角微微上扬。
半刻钟后,一封长长的信函写毕,皇上将信函交给长青,“等到恒儿醒了你给他,告诉他,目前并无什么要紧的国政大事,若是有拿不定主意的事,多与六部尚书商议,朕相信他能做好的。”
说罢,还不等长青将信函接稳,皇上就眼底冒着热光,脚下生风的离开了。
长青……
捏着信函,转头同情的去看他家殿下。
容恒趴在桌案上,睡得口水直流、
长青翻了个白眼。
这怕是史上最奇葩的登基了吧。
被登基。
等到药效散去,容恒揉着眼睛醒来,已经半夜时分。
借着月色,一眼看到自己居然还在御书房,居然躺着父皇素日里休息时躺的床榻,容恒吓得一轱辘爬起来。
耳边隐隐约约回想起睡之前,皇上老奸巨猾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