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量，端起桌上盛着红酒的酒杯，和坐在自己对面的孔光文一碰。
“越火越好！成绩越高，他越下不来台！一部动画，无法植入广告，免费播出，他拿什么盈利？长此以往，要不放弃动画；要不，答应和我们合作！哈哈哈！”
“……娱乐圈都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狼，你给他们的肉太多了！让社里其他人知道，会出事的。”
“哼！出版社是我的，想怎么做，我说了算！”
陈锋冷眼瞥了眼孔光文，仰头一口干掉红酒。
孔光文摇摇头，什么也没说，轻轻抿了一口，放下酒杯，将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放在桌上：“这是我的辞职报告……”说完，转身就走。
陈锋愣了一下，皱眉，虽然不喜欢这个固执的老家伙，可是也算是和自己共事很久，穿一个裤裆过来的，于是眉毛一扬，向其询问原因：“怎么？觉得我斗不过他吗？”
孔光文走到门口，握着把手，没有回头。
“干了大半辈子的编辑，看了大半辈子的书，到头来竟然不是用书来斗，反而要用这种龌龊肮脏的小手段……我累了，不想干了。”
说完，孔光文开门而出，身后传来玻璃杯破碎的声音，以及陈锋压抑的怒吼。
“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