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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胆小鬼算不算鬼？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鬼？”
推论毕竟只是推论，没有得到系统的证实贺晨还是放心不下。
可是面对贺晨的询问，系统毫无反应，看起来对于这种可能涉及到解锁条件的问题，系统不会给出任何提示。
无奈，贺晨每天只能战战兢兢在公司厮混，晚上回去也去伊静姌家里蹭饭，不到伊静姌赶他回房，他绝对不会自己离开。
幸运的是，几天下来，没有发生任何异常的事情。
贺晨也慢慢不再那么害怕，每天早上起来都催眠自己三句：“胆小鬼也是鬼，这世上不存在真正的鬼！”
然后重新投入到了漫画中。
解锁条件达成之后，贺晨将《咒怨》兑换出来，然后丢到角落里，在紧张的心情没平复前不准备看。但令他意外的是，以前每次兑换之后就会刷新的漫画列表这次并没有刷新，《富江》那别有深意的眼睛还盯着他。
“……系统！为什么不刷新列表！”
贺晨质问系统，对于这次新的行为，系统做出了解释：“漫画列表每季度刷新一次。”
呦呵，动画季播也就算了，现在兑换漫画都得分季度了？
不过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