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全部加一倍，倒要看看他们的财力能支撑多久？”
“您，您确定？”平时肯定会高呼英明的管家，这时候却露出满脸古怪的表情，“大人，我刚刚没来得及说完，那个东方人发放的不是小麦，也不是食用油，而是……”
“铜币？银币？”葛朗泰侯爵微微变色，如果是这样的话，对方的财力雄厚程度，显然远远高过自己的预计了。
“那倒不是。”管很奇怪的摇摇头，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犹豫了很久才吞吞吐吐道，“实际上，他们免费发的东西，是——纸！”
寂静，诡异的寂静，葛朗泰侯爵目瞪口呆的怔了很久，简直怀疑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那个小白脸和克丽丝汀发的东西，居然不是食物，也不是金钱，而是普普通通的纸？
“没错，没错。”管家已经结结巴巴道，“我看得很清楚，他们确实在商业街那里发纸，而且是见者有份，无论平民商人贵族都能领到。”
“呃……”葛朗泰侯爵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算是再贵再精美的纸张，也没有食物金钱来得实在，难道那个小白脸以为免费送几张纸，那些平民就会感恩戴德了？
很显然，管家也是满头雾水，两个人只能面面相觑愕然无语，但就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