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签名栏上“霆”的中间，绽放开来。
手很冰很无力，声带也颤抖得不能自我，“我签了以后，是不是就跟墨辰霆再也没夫妻关系了？”
顾颖淡淡的望着对面的叶凉烟那一举一动，“叶小姐，是的！签完之后，你们就再也不是夫妻，各自可以自由婚娶。”
果然是这样……他一天都不能等，这么急着跟自己离婚，就是要跟他心爱的人叶凉曦结婚。
好吧，她不能这么自私！
手再抖，也不过是写三个字；心再疼，也不过是跟九年时光说再见……
叶凉烟，不过是区区的二十六个笔画。却近乎是耗尽了自己毕生的力气写完这三个字，叶凉烟便把笔帽合上，溢起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签完，顾律师你可以交差了。”
顾颖将文件收回去，翻开离婚协议书后面的一页，在叶凉烟要站起来回房间时，她叫住了她，“叶小姐，这里有一份协议是各自保管的。”同时，把手里的一张纸递给叶凉烟。
叶凉烟怔忪疑惑的皱起眉头，眨了眨泪光闪闪的眼睛，“什么东西？”
“情人协议！”
叶凉烟愣在原地很久，大脑一片空荡荡。情人协议……
墨辰霆不是深爱着叶凉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