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手中的中式黑色苦茶,走到床边,纤纤玉手拎着汤勺,舀了一勺汤药,轻轻的吹着。
他昏迷了三天三夜,经历了两轮特大的心脏开剖手术,其中发高烧无数次。有好几回医生都说要立马送去医院,还下了病危通知书。可在他迷糊的状态里,他口中还呢喃着说,不能去……
“你再讨厌我,也别摔东西吧?刚刚你摔的那个花瓶,是之前你在拍卖会里拍下来送给我的,记得吗?”莫妮卡好像对墨辰霆会很忽然很莫名发脾气的性格早已习惯,没有甩手就走人,容颜的肤色晶莹剔透,挂着淡淡的笑,“等你伤好了,再陪我去一场拍卖会?”说着同时,她慢慢的坐到床垫上,然后侧过上身,将汤勺送到他嘴边。
男人始终没张嘴,幽深黑眸内里似装着一头即将要不受禁锢的凶猛老虎。
“你昏迷了这么多天,靠着就是她那把声音支撑过来。难道醒过来之后,就不想赶紧见着她?听闻,她好像跟阿年在来美国的路上。”莫妮卡俯下脑袋,果冻的红唇贴近墨辰霆的耳畔,一字一字很轻很缓的道。
是的,若不是莫妮卡捡到了他手机,在一个文件夹里找到了一个仅有的录音,然后打开,在墨辰霆做了两轮手术的时候,给他戴上耳线让他一直听。现在的他,早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