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然已经走到这地步了,我们也无路可退,只能往前走,把刘金东手里的权利抢回来,这样咱们的日子才能好过,不然老这样日子可太难熬了。”
鲁宝亮苦笑道:“我当然想这样,可我们是外来户,在普外可以说是人生地不熟,这里全是刘金东的人,想把他手里的权利抢回来谈何容易,我现在支使个人都使唤不动,更别说把刘金东手里的权利抢回来了。”
苏弘文仰起头想了下道:“慢慢来,机会总会有的,刘金东想把我们踢出去,那就别怪我们把他踢出去。”
鲁宝亮听到这眼睛一亮道:“小苏你有办法?”
苏弘文笑道:“现在还没有,但总会有的,行了老鲁同志你也别太郁闷了,晚上出去喝点,算是为我庆祝了,经过那件事我算是在普外站住脚了,刘金东想把我一脚踢出去可没那么容易。”
鲁宝亮哈哈一笑道:“对,想那么多干嘛,最少你在普外站住了脚,这是好事,晚上多喝点。”
苏弘文跟鲁宝亮又说了几句便出去了,他现在就一个病人也没什么事,一个下午就坐在办公室里跟他那俩学生闲聊,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的点,傅广财的手术到现在也没结束,不过这些事不用苏弘文操心,手术又不是他做的,在一个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