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
陆琛冷冰冰的看着面前座在沙发上依旧面不俱色的莫启南，两人对望了好久后才又开口接上之前的话题，“你说人不是你死的？”
“当然。”莫启南虽然已是满头银发但身上那股莫大的威严并没有以为年纪而跟着老去，他嘿嘿的笑了出来，“是顾源杀的，也就算你的前岳父，我想你们应该很熟悉。”
“不愧是当年咤煞商场的老狐狸，说起谎话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陆琛朝旁边的几个男人嗯了一声后就往门口出去了。
他可没闲工夫和这老头说闲话，人必须先抓起来在说，至于他嘴里的真真假假自有警方来判断。
也不知道云汐劝服顾源没有，既然已经掌握了人证物证这件事还是早解决了早好，以免在出不必要的事端。
如果不是顾念那个小女人的感受他早就简单粗暴的报警让警方介入进来扔给他们调查，但他还是选择了听从顾云汐的想法，毕竟顾源怎么说也是养她成长的男人。
他很后悔，当年他就不应该让她进顾家，不然现在她也不会这么痛苦纠结了。
莫启南倒也挺淡定，被两个高大的保镖各拉一边上了车，走之前还意味深长的对陆琛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