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被乡亲们列入互不往来户。
但是今天柳东林手魏氏的到来,却给了苏云朵一次很好的辩白机会,只听她清咳一声道:“那天我爹被送回来的时候,那个样子看着的确挺吓人的,不过要说我爹咳血我却是不同意的。
我爹被送回来那天想必大娘也在场,那天我大伯娘的话说得有那么难听,而我爷奶又是那么绝情,我爹能不伤心嘛。
这么多年来,我爹对那个家是怎样的心思村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最终却落得了个如此下场,别说我爹那样的身子,就是个身子骨健康的人只怕也会被伤得吐血!
我也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不过事实胜于雄辩,且等着看吧,用不了多久,我爹就会好起来的!”
虽然柳东林和魏氏觉得苏云朵说得有几分道理,可是要让他们相信苏诚志并非身患肺痨,在没见到苏诚志病愈之前,他们自然抱着怀疑的态度,因此今日他们肯定不会进苏诚志的那间屋,连苏云朵这里也不会久留。
要不是听到苏家传出的哭声太过悲切,又被苏云朵的大弟“吐血”二字给惊到了,还要顾及到柳玉书的心情,今天他们只怕也不会来苏云朵家。
苏云朵家这几间破草屋虽然属于葛山村地界,却是孤零零地独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