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老大夫所说醒了过来,只是一时半会不能移动,只能暂时留在苏家休养,又是一番兵慌马乱,苏诚志的炕上多了个比苏诚志更加体弱的伤患。
“丫头,你是怎么知道发炭能止血?”听了护卫详细汇报,老大夫不由好奇地问道。
“医书上看的。”苏云朵早就有了准备,将写有血余炭的那段给翻了出来。
书中有云:“血余者,发也,不煅则其质不化,故必煅为炭然后入药。其性能化瘀血、生新血有似三七,故善治吐血、衄血,常服之又可治劳瘵。”
老大夫默默地看了眼医书,心里着实惊讶于苏云朵的细致,对于血余炭的描述,也只这么几句,却被苏云朵运用在实际的病症之中实在难得。
再联想到苏诚志的病情,虽然苏诚志的病的确并非肺病,可是咯血却是实打实存在的病症,在看了苏诚志前后两张药方之后,他的心里不是没有怀疑,只是没往发炭上去想,今日才算真正将苏诚志的病情想透彻,想必一开始苏云朵就给苏诚志服用发炭。
老大夫看了眼苏云朵稀疏的头发,微微有些心疼,孝经有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没想到小小的姑娘为了父亲居然可以做到此等地步,可叹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