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同房,虽然老大夫给沈氏看诊的时候苏云朵并未在场,可是苏云朵坚信老大夫不可能没有相关的医嘱,考虑再三还是将这句话咽了下去。
这样的话若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实在太过惊世骇俗,就算她有胆说出口,只怕也会吓坏了宁忠平,然后被他的口水给淹没。
这要是在前世,这样的医嘱再正常不过,可是在这里别说她这样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就是成了亲的妇人也很难将这样的话直接面对一个男人说出口。
最后苏云朵摇了摇头两手一摊道:“老大夫似乎也只交待了这么多,我可想不出更多的了。”
沈氏确实有心思不舒肝气郁结的现象,长期生病的人多半都有这种现象,苏云朵特地拿出来说不过只是她的小心计,无非是利用沈氏的身体情况不动声色地阻止宁忠平在这个时候再往外面跑,让家人替他担忧。
沈氏的那个调理方子这个时候本也是可改可不改,年后再改也无碍。
这些苏云朵自然不可能告诉宁忠平,她刚才的欲言又止是真的只是没办法说那句话而已。
宁忠平默默地盯着苏云朵看了半晌,既然苏云朵不说,那么就算真有什么也不会是什么大事。
宁忠平相信苏云朵还是有分寸的,真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