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村长大伯会不高兴呢,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开心。”看着柳东林抽着烟袋喜滋滋地离开自己家,苏云朵不由地感叹了一句。
“哪能呢!往年一到农忙就是村长最头疼的时候。
家里劳力多的人家自是不怕的,兄弟父子几个轮流着拉犁,虽然辛苦一些,倒也不怕错过时机,可村里劳力多的也就那么几家,多数人家还是得借牛耕地。
村里就村长家里一头牛,想借牛耕地的人家却有几十户,哪里借得过来?
你也许没注意过,每到那个时候,村长看着耕牛不停的在地里拉犁心疼得就像割肉一般。”每到农忙苏诚志都会从镇上回来下地干活,他是老苏家拉犁耕地的主力,说起这事来自然头头是道。
苏云朵想想苏诚志的话,很快就笑了起来,她的记忆中还真有类似的情景,甚至还有柳东林牵着牛心疼落泪的记忆。
脑海深处的记忆里,村长之所以对外租借耕牛,压根不是为了那点租金,而且开始的时候,谁家需要牵去用就是,只要把牛伺候好就行,后来实在是心疼那头牛,才不得不用租金来控制上门求耕牛的乡亲。
既然柳东林不但不反对,而且还乐见其成,对于乡亲们来租借骡子耕地,苏云朵也就没有了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