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你可是二房嫡长子,岂能落于庶子之后?!”
陆瑾焙左右看了看,见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娘俩的话,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却郑重其事地对方氏说道:“娘,以后且莫再说这样的话!咱镇国公府向来只重才干不重嫡庶。
这几年二哥在北边城可说是屡立战功,特别是去年与北辰国一战,更是立下不少战功。
虽然还是比不得大哥深入敌后的战功卓绝,却也不容小觑,年纪轻轻已经官居四品,都超过咱爹的品级了呢,除了大哥,二哥也很得祖父器重。”
陆瑾焙说得都是大实话,可是听到方氏耳里却又觉得刺耳得很。
她男人与陆达都是陆名扬的嫡子,却因为是长幼有序,爵位与她男人无关,战功自然也与她的男人无关,如今她的儿子还不如长房一个庶子来得重要,如何不让她痛心。
可是当陆瑾焙提出成亲之后打算带着新妇重返勃泥城,方氏顿时又不乐意了:“不行!你好不容易回来,就在京城找个差事,别再想着去什么勃泥城!”
在儿子去边城的日子,特别开始那段日子,方氏几乎每日都会做恶梦,梦到的都是陆瑾焙浑身是血对着她喊救命的场景。
虽说如今两国签订了边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