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直没有喜信。
之前是因为难产伤了身子,陆瑾焙希望待曾茹调理好身子之后再考虑生育的事。
在京那些日子,曾茹没少被方氏提点。
方氏的这些提点虽说表面是是为了曾茹好,却几乎句句都戳到了曾茹的肺管子,疼到骨子里。
自打从京城回到勃泥城,曾茹就不再听从陆瑾焙让她再调理半年的建议,打算已尽快地再怀个孩子。
只是几个月下来却一直没能如愿,对喜哥儿就更是看得紧了些。
每个孩子都是爹娘的心头宝,宝贝些本也无可厚非,只是镇国公府的男子成年之后注定要担起保家卫国的重任,自是不能任曾茹如此发展下去。
苏云朵思忖片刻让自己的马车尽量与曾茹母子的马车并行,将抱在怀里的乐姐儿交给奶娘,将车帘撩开一些提高声音对着曾茹的马车喊道:“喜哥儿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曾茹的马车内刹时静了下来,苏云朵知道这是听到了她的声音,曾茹母子俩都噤了声,当然苏云朵喜哥儿噤声多半是被曾茹捂住了嘴。
片刻之后,就见曾茹的脸出现的车窗口,带着些许尴尬勉强对着苏云朵露出个笑模样:“让大嫂担心了,倒不是有哪里不舒服,他见着欢哥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