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会为你的皇兄找借口,性子多疑,说到底就是不信任你,若要放心有很多种办法,为何独独要用这般恶毒的东西拴着你?这等事还扯上了社稷安稳,要真是如此,那这社稷岂不是全数系在你萧王身上了?万一哪一日你在外毒发身亡了,那这社稷可就要垮了。”君故沉冷哼一声,对于这等说辞戳之以鼻。
萧裕景也知晓自己的说法站不住脚,看着君故沉眉宇之间的微怒之意,沉吟了片刻后叹了一口气道:“我知晓君兄生气也是担心我,更是觉得我的愚忠不值,可君兄,那我问你,你为何要与皇上为敌?”
面对萧裕景的问题,君故沉只是看着他,没有回答。
“君兄不说我也明了,这为敌总不过就是为利,为权,为恨,为仇,不管是哪一样君兄都有必须要与皇上为敌的理由,而我也有护着皇上,由着皇上的理由,那是为了恩,这是我欠下的。”萧裕景说着,嘴角的苦涩越发的盛。
“恩?”君故沉瞧着萧裕景眼中的为难,冷笑一声道:“皇上能这般对你为所欲为不过就是以恩自傲,可王爷可有想过,你这恩,应该早就还干净了吧?”
君故沉的话似一把刺穿伪装的刀,划破萧裕景的遮掩,让他脸色有些许难堪。
他是想过,也清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