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大汉面无表情地撕开面包的包装。
“我要上厕所。”顾乔转到另一个问题上。
“慕老板说你吃喝拉撒都要在这张椅子上。”彪形大汉依旧面不改色道。
见他油盐不进的模样，顾乔沉默了下来，而后，她继续抬起头，问道：“今天几号？”
“24。”男人言简意赅道。
过了两天。
顾乔又沉默了一下，男人却冷淡发话了：“你问完了吗？”
顾乔不解看向他，他说了一句“吃饭”，就将面包一把塞进了她口里，顾乔一个猝防不及，只感觉喉咙里塞了一团棉絮，她几乎要呕出来，但想到她还需要体力来对付他们，便拼命得咽下去。
男人几近粗暴地塞，顾乔拼命地咽，眼泪被刺激得汹涌而下。
不过几个回合间，面包就被解决了，顾乔边咳嗽边顺着食管，男人那边已经径自拧开了矿泉水。
“水。”
冰冷的声音一落，他便当着顾乔的头浇了下去，顾乔立刻全身一个激灵，严冬的寒冷，身上未经处理的伤都像一条条虫子，啃噬着她的痛处。
不过，她还是清醒地仰起头，用最快的速度接下了这瓶水。
喝到最后，水已经滑进气管，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