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目光却露出罕有的凝重,就连他这个纯粹的军汉,也能感受到此刻保定城中的不同,定都正是皇帝为保定取得新名号,既然有意将此作为王都,保定这个称呼显然已经不再合适。
“嗯。”听到自己兄长的询问,赵敏有些神游物外的眼神恢复了几许清明,闻言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四周,却没有再多言。
李轩如约将自己释放,但心中却没有太大的喜悦,哪怕此刻,赵敏也无法忘记当日在夕阳下,山东马头,那个男人一脸随意而自信的表情中对自己说的那番话语:“不出三月,我必会亲临,希望到时候,郡主莫要食言呐!”
那随意而自信的神态,让赵敏恨得牙痒,心中却不免生出一股警惕。
这些天,她曾在内心里换位思考,若自己是他,要如何做,才能如此自信能在自己有了足够的防备,又在整个大元朝的保护下,不依靠那强横的武力将自己再度擒获?
结果自然是无解,倒是让赵敏心中多了无数套增强自我保护的方案,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她无暇再去多想这些。
皇帝的一纸诏书,让原本已经在山东跟义军的战斗中逐渐占据上风,即将镇压义军的王保保和自己不得不放弃眼前即将取得的胜利果实,火速退回河北,并日夜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