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了蔡渊的不满,直接夺了李轩的科考资格。
十年寒窗,一朝成空,若是无才便也罢了,但如今,却是有才不能舒。一股郁气积郁胸间,难以消散。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才子知白兄吗怎的在这里”远处的酒楼中,几名书生远远看到李轩,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哈哈。天下第一才子果然意境非凡,这是在雨中体悟天地吗我等凡夫俗子,果然望尘莫及啊。”
知白,正是李轩的表字。
“哎,知白兄才情绝世,可惜不懂处世之学。恶了当今蔡相,此生怕是功名无望了。”
身后,一声声或讽刺,或叹息的声音,如同一根根利箭一般。狠狠地扎在李轩的心脏之上,让他几乎不能呼吸,这些人,在一月之前,在他面前,还是露出最为谦卑的笑容,如今一朝失势,这些人的翻脸速度。让李轩第一次,认识到人情冷漠的真谛。
“唉,莫说他了。文翰兄今朝一举多得状元之位,这顿宴席可是少不了。”
“那是自然,今夜天宝酒楼,不醉不归,还要诸位赏脸。”酒楼中,一名儒雅青年微笑着应和着周围一众士子的恭维。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暴雨中,那道仿佛弱不禁风。但腰杆却如同标枪般挺立的身影,嘴角牵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