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还是我们的同事!”
费伦不经意瞟去,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后,哂道:“那妞是法医部的,叫什么曾曼,不算同事!”
“哦?难怪我看着眼熟……怎么?不过去打个招呼?”
费伦撇嘴道:“我跟她就见过一面,还闹得不太愉快,没必要招呼!”
“说不定就因为你刚才唱了首歌,人家相中你了。”宋奎玩笑道。
“别胡说啊!”费伦吓了一跳,“这女人脑子一根筋,说白了就是个二,谁沾上她谁倒霉!”
孰料,他刚把话说完,斜对面的曾曼就端着酒杯气冲冲地穿过人丛,来到桌边,斥道:“费SIR,背后论人非,你还是男人嘛?”说着一杯酒就向费伦脸上泼来。
宋奎等人被这一幕搞懵了,不知曾曼发的是哪门子疯。费伦却早有所料,在曾曼泼酒的同时就拿了个靠枕堵在她的杯口前面,结果整杯红酒都被靠枕吸收掉了,一点儿没洒到他:“曾医师真是千里眼啊,这么远都能读唇!”
“关你屁事!”见没把费伦搞狼狈,曾曼心底微惊的同时就欲扭身走掉。
费伦却一点也不惯着她,随手扔出靠枕,被酒浸湿的那块地方好巧不巧地正中曾曼的脸蛋。
“呸,呸!”曾曼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