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也已经探望过了,就不留了,告辞!”这话把梁祖泽顶得胃疼,他要是早知道连至玄都忌惮费伦三分,又如何会表现得势利呢?
“费大哥!”梁慕晴期艾地叫了一声,“留下来吃过午饭再走吧!”
费伦的铁石心肠从来都是不分人的,心情好时他或许还能迁就一二,问题是眼下他看到梁祖泽就不爽,哪还有心情在梁家待下去:“不用了!”顿了顿又冲梁知恒道,“恒仔,有空带上晓琳去我那儿玩!”说完,看也不看梁祖泽,径直走掉了。
目送费伦开着法拉利出了院门,梁慕晴气哼哼地回到别墅内,冲梁祖泽嗔怪道:“爷爷,你到底跟费大哥说了什么嘛?”
梁祖泽两手一摊,道:“也没说什么啊,我就说了句没十亿净资产别打我孙女主意而已!”
“啊?我不理你了!”梁慕晴扔下这话,气呼呼地跑上了楼。
翌日,费伦身上和手上的灼伤已然结痂,不过东一块西一块的血痂实在不雅,他便仍缠着绷带到了总区上班。
刚一进办公室,见他一身绷带,众同事就围了过来,问长问短。
费伦好一通解释才摆脱了口水潮。没想到刚打发走了戴岩等人,谢亦欣又凑了过来,质问道:“阿伦,你昨天去了大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