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水警和岸上的人才发现吊臂上有人落下,等蛙人下水时,哪还找得见踪影。
至于大爆场这边,周围的同事一时摸不清匪徒的情况,没敢莽撞合围上来。
费伦自然也注意到了狙击手的逃逸,却没有理会,很快摸到了俩匪徒附近,踩着细密诡异的刺杀步,欺近到了匪徒身后丈远的地方,一甩手,又是两枚大头钉扎中了他俩的定冥穴。
等两人呆定在原地,费伦这才绕到匪徒面前。
俩匪徒都是外国佬,脸上略画了几道迷彩,一个看上去有东欧人血统,另一个黑得跟菲律宾猴子有一拼,俱都一副精悍的模样,费伦用指甲划破了他们的手背,蘸血闻了闻,冲那个留板寸的东欧匪徒道:“那天在林子里布雷的蒙面枪手是你吧?”说着,他手一翻,从隐戒里套了一卷触线出来,“既然你是布雷的行家,那我就跟你玩个游戏呗!”
说到这,费伦随手从板寸身上取下了两枚手雷,嗙嗙碰了两下,道:“想必这玩意的威力怎么样,你很清楚吧?嘿嘿!”
狞笑声中,费伦摁住手柄,拔掉了上面的保险栓,这样一来,固定撞针的手柄就没了限制,一旦在弹簧的作用下松脱,撞针就会落下,引起火帽(跟雷管的功用很像)和延时导火索的连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