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提醒了,省起几次遇见凌舒,她都开着那辆破车,但以她的收入,决不是买不起车的人,可见她对那辆车有特殊感情,这样一想,也许炸车才是凶犯的目的,炸人只是附带或威慑。
不过费伦虽然想到了此点,却没把话说出来,免得顾鸣再去烦问凌舒,耽误了他陪冰儿去吃哈根达斯的时间。
又过了二十几分钟,顾鸣终于询问完毕,放了费伦离开。
等和凌舒母女上了捷豹、驶出警局后,费伦才趁机问道:“凌大处,有个问题可以提吗?”
凌舒蹙眉道:“你先说说看吧!”
“为什么你不舍得换掉那辆车?”
凌舒一怔,装傻道:“哪辆车?”
费伦假装没听出她在装傻,步步紧逼道:“今儿炸烂那辆。”
凌舒哂笑道:“谁像你那么有钱啊,随便一地都搁着豪车,我那辆车之前还能开,自然能省则省喽!”
费伦自然不相信凌舒的鬼话,正想戳穿她,孰料冰儿先他一步叫了起来:“妈咪撒谎,不是好孩子!”
凌舒尴了一尬,微斥道:“闭嘴!”
冰儿被凌舒说得一窒,缩在后座上一副蔫巴巴的样子。
“叫冰儿闭嘴?”费伦揶揄道,“凌大处,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