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但全是废话。
莫婉宁接茬道:“后来因为智力的原因,流入社会的成仁没一份工作能做超过三个月的,再后来,他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十几个春秋!”
还是废话。
费伦多少有些不满地翻了翻白眼,哂笑道:“一个流浪汉过了十几年都还没被冻死饿死,他的生命力还真是顽强啊!”
仇兆强和莫婉宁闻言面面相觑,不明白费伦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费伦又问道:“那成仁的智障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形成的?”
“孤儿院的好心院长和那些看护人员大多都已经辞世,据活着的还能回忆起当年孤儿院轶事的老人讲,好像是天生的吧!”仇兆强对这个问题并不是太肯定。
“不是天生不是天生!”莫婉宁摆手否道,“我听另一位老人说,成仁刚到孤儿院时,头顶有一大块血痂,弄了好几个月才褪掉,应该是脑部受创,不过至于是怎么弄的,那个老人就不太清楚了。”
费伦闻言,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此时,去律政司交接案件资料的施毅然垂头丧气地回来,道:“费sir,律政司那边不同意我们控告成仁非法处理尸体。”
“理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