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过她是心理医生?”费伦憋着笑道,“我只是说心理医生也是医生,言外之意,法医自然也是医生喽!只是你没等我把话说完,只是你没等我把话说完,就……”说到这,他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李哲恺闻言一愣,道:“你小子真是太……”
“太什么?”
“你小子太贼了,难怪在金融市场上无往而不利,我听说最近印尼盾快成废纸了,看来你手下的那帮洋鬼子干得不错啊!”
费伦又和他碰了下杯,道:“小意思。”话音刚落,就看见曾曼偏偏倒倒地走了过来。
没用费伦招呼,曾曼一屁股就到了他的另一边,道:“费伦,我说这位眼镜兄怎会一上来就看穿我是医生,原来是你在捣鬼是不是?”
“我捣什么鬼了?这不看你空虚寂寞,给你找个伴嘛!”说着,费伦还上下打量了曾曼一番,发现她身着浅色的齐膝连身裙、脚蹬水晶凉鞋,裸露在外的晶莹脚趾特意涂了紫粉色的水晶指甲油,看上去还挺潮的。
曾曼拍了费伦一把,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寂寞啦?”
“那你穿得这么少?今晚只有十七八度诶,小姐!”
“要你管?”曾曼瞪了费伦一眼,“人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