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
“瞪我干嘛?”费伦奇道。
“你不忍心膏药之事落入你同事耳中,却肯告诉于我,究竟是何居心?”至玄古井无波的心态终被破掉,竟没自称贫道。
费伦哂笑道:“这种事,你知道总比我同事知道好吧?”
不过在至玄听来,这话完全是另一个含义——你死总比我同事死好吧!在这洞悉世事的出尘美女看来,费伦已对她起了杀心。
费伦不阴不阳地笑道:“想太多了吧?只要你不透露膏药的来历,我自然不会拿你怎样的。”
“休想蒙我,你肯定是以为我一个江湖术士的死亡或失踪很好蒙混过去。”至玄冷笑道,“只要随便找个我外出云游的借口就行了,对不对?”
“呐,我可没这样说过!”费伦坚决否认道,“虽然我俩还算熟,但你要乱说的话,我一样告你诽谤!”
至玄心头升起一股怨气,哼道:“如果我偏要乱说呢?”
“既然如此,膏药还我。”说着,费伦伸手去夺至玄手中的“乌玉再造膏”。
面对如此极品的疗伤圣药,至玄哪里肯放手,正与费伦纠缠时,却倏感手背一疼一麻,定睛看时,只见几块薄如蚕翼的冰片眨眼间融入了白皙的皮肤。再看费伦,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