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的齐垣太见状很想站起来,可惜断了一条腿、丹田阵阵撕裂般疼痛的他挣扎了两下始终没能起得身来。
费伦抱着胳膊冷冷看着太子,淡淡道:“你这伤我可以帮你治好……”
齐垣太闻言一喜,心中旋即升起一丝明悟,作揖道:“费sir,有事你就吩咐,只要我太子能办到的,就算豁出命去也在所不惜!”
费伦摆手道:“没想要你的命,只想你效忠于我!”
“效忠?怎么效忠?就像拜香堂那样吗?”
费伦一听,嗤笑道:“还拜香堂?你觉得有这么便宜的事嘛?”
齐垣太顿时知道费伦是想让他效死力,当即把脖颈间的项链扯了下来,道:“费sir,这项链里藏有我老**照片,现在我就以我老**名义发个毒誓……”
费伦又摆摆手,道:“不用这么麻烦,我只要你这十来天里住在这儿,我帮你扎针兼疗伤。”
齐垣太闻言,顿觉喜从天降,同时心里又升起一丝疑惑,就好像费伦说的,没这么便宜的事吧?
“至于你效忠我的事……”费伦续道,“等你伤好之后再说!”
这话稍稍打消了太子的疑虑,他还觉得费伦不愧是警察,连谈条件都这么讲究。殊不知,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