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费伦嘴角泛起了邪笑,心情大好的他,甚至还有耐性去扶那个浑浑噩噩从地上爬起来的车手。与此同时,严晓西的死气怨气血气一股脑地钻入了费伦鼻翼两侧的迎香穴,极为迅速地被转化成了一丝无杀真气。
心知严晓西已死的费伦脸上带笑,问车手道:“哥们,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没事!”车手连连摆手,好不容易摘下头盔,吐出一口浊气,扭过头冲不远处严晓西的尸体瞪了一眼,不爽道:“**,就算要找死也别把我捎上啊!”
监控室。
大屏幕上正在慢镜分析费伦翻底牌的画面。
“不是吧?这可是每秒一百帧的画面,还是看不清楚啊!”
在一百倍慢放的画面上,根本看不出底牌有异动或闪动的迹象,何鸿生看到这种情况,不禁微微皱了皱眉,边上眉头大皱的汤博豪吩咐技术人员道:“用极限的三百倍试试看!”
仍然没有任何异象。这下子,可算是把在场的人都震住了。
何鸿生抬手道:“包仔,过来!”
之前为费伦和严晓西发牌的荷官赶紧来到了何鸿生面前,躬身道:“大老板,有事您吩咐。”
“刚才牌是你洗的对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