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补助了。”
卢采珊闻言一愕,探问道:“这件事……你弄的?”
费伦打手势阻止她再说下去:“诶,虽然我很同情你妹妹的遭遇,但如果你乱说话,我一样告你诽谤!”
见费伦死不承认,卢采珊也不勉强,只是道:“那天在殡仪馆,也不知是谁说的,该受到惩罚的人始终会受到严惩,不是因为正义或信念之类的东西,而是因为他的一句话。”
费伦闻言,面不改色道:“我说过这话,可又能证明什么呢?当时见某人深陷迷惘,我只是想用这样的话稍稍给她点信心而已!”
卢采珊微微一愣,旋即俏脸泛晕,声若蚊呐道:“谢谢!”
“不客气!”
见卢采珊站起身有要走的意思,费伦又道:“听说令妹的案子不会排期,将会插队候审,近期就会开庭,辩护律师找着了没有?”
卢采珊闻言泛起了苦笑。
费伦见状,随手扯下张便笺纸,写了个电话号码递给她,道:“打这个电话吧,就说是我介绍的,相信他会帮你!”
卢采珊将信将疑的接过电话,又道了声谢,这才离开了重案组。
一刻钟后,威尔逊打过电话来:“老板,您怎么能这样?卢采玥的案子几乎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