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从哪儿进来的?想干什么?呀——”
费伦和乔冷蝶对视一眼,隐隐感到不妙,忙朝走廊那头乔父的病房冲去,远远就看见病房门口一个护士满腿是血摔在地上,卷曲着正痛苦呻吟。
两人大惊,疾奔过去。
费伦右脚踝弯顶在受伤护士的腹部,腿弓微一发力,将她撇开七八米远,地上瞬间拖出一道血痕。不过对这个护士而言,离开门的范围相对安全一些,而且如此一来,费伦想对门内之人做什么她也就看不到了。
与此同时,费伦用左手拦住了想上去踹门的乔冷蝶,右手入怀掏枪,左腿猛然蹬开了病房门。
“嘭!”
随着病房门轰然躺平,门边的乔冷蝶看到了令她睚眦欲裂的一幕,病床上的乔父已然不见,只有一双手还勾在窗沿上。
俩穿着保安制服的混混守在窗边,正在使劲掰那十根悬命的手指,听见身后房门的巨响声,一个混混朝门口望来,另一个持刀混混侧脸狰狞,几乎没有犹豫,手起刀落,就砍在了窗沿上其中的五指上。
“啊——”
只听悬在窗外之人发出凄厉的叫声,另一只好手也脱向了窗外,跟着惨叫声迅速消失于费伦和乔冷蝶耳畔。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