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然发动车子,七弯八绕地开进了植物学湾附近的一个废旧工厂区,到了无人处,他将身无长物的皮母拖下车甩到路边,只单独载着皮磊离开,拐往比华利山方向后,更在途中换过了另一辆私家车。
几个月后,南部城市墨尔本的一家shemale-club里来了批新货,其中有只画了浓妆戴着假睫毛拥有36d傲人**的妖妖似极了皮磊。
当然,这是后话。
从香洲由海路回港并不比港澳两地的距离远多少,所以驾船离开香洲码头后,费伦也只用了不到两个钟头就在港岛登岸了。
上岸后,费伦先给知情的许启南打了个电话,表示自己已从香洲回返,一哥很大度地给费伦放了半天假,表示他可以明天再上班。
随即,费伦又给重案组同事报了声平安,让他们悬着的心踏实落地。最后,他接通了至玄的电话。
“喂?费伦吗?”
费伦听得出来,电话那头至玄的气息多少有些不稳。
“对,是我!”
“你、你没事吧?”至玄难得关心道。
“能有什么事?放心吧,我人已经在湾仔了。”
至玄微松了口气,道:“就知道你命硬,挂了!”说完她真把电话给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