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了!”说到这,他叹了口气,终究没再说下去。
不过徐一安却心知肚明,他算是把伊臣礼这个区议员得罪狠了。
费伦自然也看出了伊臣礼的怨恨,哂笑道:“伊议员,你一直都这样易怒吗?”
伊臣礼转头盯着费伦,皱眉道:“你想说什么?”
“你和尊夫人是否经常因为一些小事在家中拌嘴?”费伦的目光仿佛看穿了伊氏夫妇,“以行为心理学的角度来分析,如果父母经常在子女面前争吵的话,孩子多半也会变得情绪化,从而导致他们喜欢打破成规,寻求背道而驰的刺激。如果我不幸言中的话,你们女儿的(吸毒)行为也就不难理解了。”
伊氏夫妇面面相觑,却没有反驳,显然是被费伦说中了。隔了一会,伊母才道:“也许费sir你说得对,但阿丽在我们面前很乖很听话的。”
费伦不置可否,因为他知道那只是表象而已。
此时,法医和法证的人都到了,现在的取证和勘验尸体的工作自然是由他们后续跟进。
在学生中收听消息的施毅然和莫婉宁也赶了回来。
莫婉宁率先道:“sir,根据从学生们那里听来的消息,伊白丽登台表演时并没有什么异常,许多人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