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我也只会承担很小的一部份。”
蔡咏笙听完这席话差点没当场跳起来,可介于梁慕晴就在旁边,他好歹忍住,语气十分不善道:“阿sir,那照你的意思是我活该喽?”
费伦也不正面回答他这问题,只是道:“或许是我刚才没表达清楚,我是在你拒绝向我出示身份证、妨碍我公务的情况下,将你制服的,如果你打算让我全赔清洁费,也就是说你不打算承认刚才拒绝出示身份证的情况,那我只好告你妨碍公务了。”
蔡咏笙的脸彻底垮了下来,强词夺理道:“妨碍公务?我什么时候妨碍公务了?谁能证明?”
话音刚落,一直在旁边看戏的梁慕晴脆生生道:“我,我可以证明!”
蔡咏笙闻言,当场石化。
费伦笑道:“阿晴,其实不用你证明,这边和那边都有摄像头,刚才的情况应该拍得很清楚!”
见费梁二人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样,蔡咏笙顿时变成了傻鸟,呆呆地木在原地,不知所措。
费伦懒得理他,大模大样地挽过梁慕晴的粉臂,施施然离开了。
等两人坐进车内,车子拐上干道,费伦这才问道:“阿晴,刚那蔡咏笙好像跟你很熟的样子?”
不提还好,一提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