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回去我考察一下再说。”
庄胜见费伦的态度似有松动,不敢再过份强求,端正坐好,目光重又落回台上。
陈少禾音爆之拳仅有十之一二,完全是惑敌之用,其余攻向廉离的拳都阴柔无比,渐渐地,不带半点风声。
“太极之阴阳变化,不在彼(敌),不在此(我),在乎于攻守之强弱平衡,此消彼长,彼消此长,惑彼以方,攻其无备……”
随着费伦这一通念叨,台上陈少禾悄然滑步到乱了方寸的廉离身后,双拳重重击中了他的背心。
廉离如遭雷殛,一个趔趄扑倒擂台上,大嘴一张,连吐了几大口鲜血,已然身受重伤。
陈少禾并未就此放松,踏前半步,一脚跺在了廉离的右脚跟和脚踝上。
“咔嚓!”
骨碎声当场响起,清晰入耳抓住机会。
受此一击,廉离改扑为趴,彻底卷曲在擂台上。
陈少禾知道廉离已失去了战斗力,立时收了攻势,不再追击,还遥冲廉离抱了抱拳,脸上一点获胜的欣喜都没有,反而有种兔死狐悲的凄怆。
费伦见到这幕,心头冷笑,抱着胳膊漠然道:“这个陈少禾,还是嫩!”
齐垣太和庄胜愕然看向费伦,搞不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