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费伦回答得肯定,金申反倒有些拿不定主意了:“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让新界南总区的同事过来?”
费伦一推二五六道:“金sir,今次我只是跟你来福利院看看,你是调查组的头儿,遇上什么事还得你来拿主意。”
“你不是吧?”
费伦忍住笑,绷着脸道:“当然是,怎么不是?”
金申犹豫再三,还是给新界南总区打了个电话。等电话打完,金申又再看了看费伦手上的香蕉皮和
机簧,倏觉不对劲,道:“喂,你怎么把现场物证私自拿回来了?”
费伦装傻道:“这没什么啊?我用了塑胶手套嘛,手又没接触过,没问题的。”
“这不是重点好不好?关键是你采证的时候有没有其他同事可以作旁证啊?”金申翻白眼道。
费伦摇头道:“这个倒没有!”
“那你岂不是违规操作?”金申瞪眼道。
“违个屁。”费伦撇嘴道,“第一,我采证的时候,你还没决定把这起案子报告给新界南总区;第二,我敢打赌这两样东西上套不到任何有关凶手的指纹,有等于无。”
听了这话,金申滞了滞,心知费伦说得没错,下意识问道:“如果这案子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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